歌行者

圈名阿洛,沉迷九州、冰火、魔戒、时轮、科幻、武侠无法自拔,日常啃东西方文学,混圈极多,懒癌晚期,更文速度,嗯……坑品,嗯……
可以勾搭,大家一起入坑啊!以及……
铁甲五毛一斤!

仿声鸟和鳟鱼

最后一发啦!终于在开学前的最后一天码完了,感觉身体已掏空……

童年向,主小指头、艾德慕,无cp向。(小孩子们搞什么cp!单纯点不好吗?)

PS:电视剧里的培提尔·贝里席已经死了,但书里还活着。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记住这一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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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ree

黑暗。

黏稠如沼泽的黑暗紧紧包裹吸附着他,使他举步维艰。

他如溺水之人挣扎着,像是在爬行,蠕动,又像是在下潜,下潜,潜到永无边际和尽头的深渊。

他浮了起来。红彗星的光将他银白的鳞片映得血红。无数鱼漂在水面上,肚皮朝上,有的撞在他身后的双塔,泼出一块块暗沉的红。也有的沉入水下,被各种无名无形的东西吞噬。

他在哪里?

水面被雾气笼罩,空中唯一可见的只有红彗星,它的光芒穿透雾气笼罩在他身上,水面却漆黑一片。雾气被染成金红色,如同绞绳紧紧缠住全身,他的身后是一座被雾气扭曲的双塔。一条长着黑鳞的鱼从他身边游过,很快消失不见。

他无法停留在这片死寂的水域,他觉得自己正在死去。

他试着游动,就像在糨糊里搅拌。周围的景象渐渐起了变化,鱼尸逐渐减少,水包裹着他,温柔得让他上浮,沉得更深。

他睡着了。


阳光穿过玻璃窗钻进眼睛。

他用手臂遮住眼,翻了个身,爬了起来。

“早安。”

一个男孩的声音传来,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线,正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。

“早安。”身下的被子松软温暖,带着木柴燃烧后的烟味。“我在哪?”

“你的卧室。”培提尔,或者说小指头换上了艾德慕以前的衣服,看上去有点大。

“他们怎么发现的?”他坐起来,身上还穿着昨晚参加宴席的里衣。还有柠檬和奶油的香气。他想,但腹部的饱胀感使他意识到昨晚进食的份量。

“我可没告诉别人。”他耸了耸肩坐到床边。“你家的狗难道是木头做的?当然也许是泥做的也说不定。我进城的时候泥水都能淹过马蹄。”

“可惜不是,不然你可以捏几只,让它们来闻人的气味。”

“我就不了,狗不太符合养子的身份,也许我可以做几只鸟出来?”他沉默了一会。“对于之前的事我很抱歉,小公爵。”

“不要叫我公爵。”听起来真是蠢,事实上每次有人这么称呼艾德慕都使他无端烦躁。从来没有好事发生过。他有些郁闷地踢开被子,面对面地坐在培提尔面前。“而你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
培提尔低下头。“至少有一件事我隐瞒了你。”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“昨晚之所以你家养的狗会去找我们,更多的是因为厨房发现有人偷吃了柠檬蛋糕。”

“因此你向我道歉?”他看着男孩忍不住微笑起来。“也许我该感谢你,为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离开宴席的借口。”

“这不也是我的借口么?”培提尔抬起头,脸上的微笑一如既往的狡黠。他注视着艾德慕,那双灰绿的眼睛在晨光中接近透明。

就像燃烧的野火。他忽然想到书上写的,那是炼金术师的魔法,地狱的惩戒,魔鬼的果实,不属于人间,与七神无关。

也许是那个梦的缘故。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。

他们都在微笑,带着小男孩特有的调皮。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了,他们一同大笑起来,倒在床上。

“我想你是我第一个朋友。”培提尔轻轻笑着说。

“我想你不是我第一个朋友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艾德慕也笑着说,他顿了顿又补充道:“但你是最特别的一个,小指头。”

培提尔没有回答,他只是坐起来,歪了歪头,一本正经地对还躺在床上的艾德慕道:“管家托我来告诉你一声,换好衣服后到书房,徒利公爵在里面等你。”

他发出一声挫败的叹息,毫无疑问要被骂了。“你该一开始就告诉我的。”

男孩只是保持微笑,并不做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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